白鶴枫面色潮红,扶着额头尽量平静的望着对面的人。
波尔多似乎心情很好,接过酒保递过来的纸跟笔,落笔写下几行字,将纸折好,走到他旁边。
纸张从衣领滑落,波尔多还好心的帮他把衣领的褶皱抚平,转身离开时还愉悦的哼着歌。
白鶴枫深呼吸,缓解了些身体的不适感,松了松衣领,撩起衣摆把纸张拿出来放进口袋里。
又在位置上坐了许久,才起身去卫生间。
将脸埋进水池里,憋不住气时再抬头,反复三次,冰冷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落进领口,白鶴枫抽了几张纸把脸擦干,眼睛因为突然的刺激清明了些许。
靠着墙把口袋里的纸拿出来,随意扫了两眼,早就知道的事情,现在倒也不会失望。
至少诸伏确实是波尔多个人所为,至于其他细细碎碎的情报对于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只有最后一条关于一江的。
下次吗,那就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还是这么玩笑意味的回答,就稍微用些手段好了。
白鶴枫把纸张随意的放回口袋里,撑着额头思维有些迟钝,要怎么回家。
坐在返程的车上,他靠着车窗昏昏欲睡,头晕难受又让他没办法睡过去,撑到家楼下,把代驾的钱结清,他坐着电梯上楼。
停在家门口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现在的样子过于狼狈,他更希望以完美的样子出现在研二面前。
没等他思考多久,面前的门就被从内打开。
萩原研二洗完澡后,时不时就跑窗边瞅瞅,中途诸伏景光醒了一次,也被他拉到窗边聊天。
变小的诸伏景光完全抵抗不了自己的大猩猩同期,只能陪着他聊天,问到白鶴枫去做什么又一问三不知,只能无奈的转移话题,到最后聊的半梦半醒的打着哈欠被自家同期给抱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