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做不了。”
随着他的动作,项链被太阳光照耀反射出光亮。
夕阳逐渐落下,晚风萧瑟,空的易拉罐逐渐变多。
寂静而又偏僻的地方,周围却多了许多嘈杂声。
他听清了、又没听清…
很多人念念叨叨着听不清的话,又逐渐转变为清晰。
指责…
好吵,白鶴枫捂住耳朵,声音却依然存在。
或许在很久之前他确实会因别人的指责而伤心…
‘死在这里就能去见他们了。’
插在指责的话语中却又格外清晰,仿佛真有人在他耳边诉说。
仿若蛊惑般的话语,却让他有些动摇。
“死在这里未免太丢人了,一江会嘲笑我的。”白鶴枫扯了扯嘴角,脑袋靠在僵硬的墓碑上。
冷风并没有让发昏的大脑清醒多少,酒精也确实蒙蔽了他的思维,让他短暂的从愧疚中抽离。
清醒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喝醉了反倒有些絮絮叨叨,不知道说了多久,白鶴枫噙着泪水平静的说下最后一句。
“一江,下辈子,还是不要跟我做朋友了。”
灾星这个称谓曾环绕他许久,他想摆脱却又无能为力,直至现在他有能力了,却亲口承认了这个称谓。
他连曾经的自己都无法拯救。
……
萩原研二好不容易摆脱了繁琐的工作,使用了许久的手机早已关机被放置在一边充电。
下班时把手机拿上,几乎以逃跑的速度离开,身后的同事伸长胳膊也没抓住他,只能转头看向一边昏昏欲睡的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惊醒后发现自己多了一堆工作,面无表情决定先去休息室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