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不能经常见面,靠的多是宫人传话,传来传去的,又总派人教训,一来二去的,前身对自家太女姐姐都要从烦到恨了。
云丞淮轻笑出声,“本王当初年幼,把太女殿下的苦心,当作束缚,实则是辜负了太女殿下的爱护。”
前身是叛逆期,入住王府后,心里想的是成就一番自己的事业,面对太女处处的安排,可不是觉得束缚。
赵哲含笑道:“殿下所言极是,若殿下能与太女殿下解开心结,自是好的。”
今日话说到这里就够了,再讲的深了,估计就要说到夺嫡了。
赵哲本想说云丞淮跟太女解开心结的好处,想了想还是觉着太着急,就把一番话憋在了肚子里。
“其实本王有一件事情,想让先生去做。”云丞淮现在是内忧外患,刚稳住了沈流年,双方达成了不算可靠的合作,外面的事情,她除了安远,就没有人用了。
这件事不适合安远去做,她就想到了赵哲。
赵哲又起身行礼,“殿下尽管吩咐,臣必将竭尽全力。”
古人礼仪太多,说上几句,便要行一次礼,云丞淮无奈,只能回礼。
“王妃有孕,外面应该已经知道了,我要你在外面散布一些流言。”
......
云丞淮在书房与赵哲长谈,正院沈流年听着婢女的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