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年端茶的小拇指微微翘起,眉头动了动,“你没有错,你与我的合作本就不稳固,如果我是你,听说我与北齐人见面,反应只会更大。”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匕首继续道:“我会拿起剑直接落在我的脖子上,逼我说实话。”

“你为何没有?明明语气很笃定我跟北齐合作,要逃离南秦,你为何没有拿剑指向我?”

在她看来,云丞淮得知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让人控制住沈家奴婢,提剑杀上门,用沈家奴婢的性命威胁她,让她看着,沈家奴婢将会遭受什么样的酷刑。

云丞淮的表现完全不像以前,居然只是把正院围起来,连质问都问的毫无威胁。

云丞淮整个人愣住,她要剑指沈流年吗?肯定不可能啊。

她慌忙摇头道:“我不会这样做的。”

“你为什么不会?你会。”沈流年的声音越发冷了,“你就是这样的人,云丞淮,我与你的合作是怎么开始的,我们俩之间又是什么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大可不必装成这样一副模样。”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早已领教,还想继续合作,就收起你的嘴脸。”

沈流年已经把话说绝了的,她暂时还不能明确,自己这样的逼问,能话从云丞淮的嘴里逼问出来什么。

而云丞淮则连连摇头,她怎么会剑指沈流年,或许两人的关系不睦,绝还没有到拔剑的地步。

或许至少她单方面的不想把剑对准沈流年,“沈流年,我不是......”

她想说自己不是这样的,可此时她的解释太过无力。

沈流年冷了冷眸子,她要听的不是否认。

“滚出去。”

好凶啊,云丞淮的眼睛里面出现了些许委屈,但她清楚,两人建立起合作不容易,出去容易,再想进来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