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张诀看,一副你要是敢不应,就说明以前的那些话都是假的,那时的情况只会比现在的更糟糕。
张诀只好咬牙道:“那您让她们打的轻些。”
“那不成,王妃看着呢。”云丞淮的话让张诀绝望。
云丞淮摆了摆手,示意侍卫动手,还故意大声道:“敢对王妃不敬,给本王重重的打。”
“诺。”侍卫齐声应道。
张诀一下子哭了出来,还没打呢就哭,等下岂不是鬼哭狼嚎的。
她挥挥手,示意拉远点儿打。
云丞淮回到书房,很快就听到了外院哭喊的声音,距离这么远,还叫的这样大声,看来安远是下了死手了。
想着,她对一旁的小北道:“一会儿你去取张诀的欠条来,让人送去诚意伯府,就说张诀得罪了王妃,王妃让送的。”
小北先是一愣,随后眉开眼笑道:“是,殿下。”
她早就看文和馆的那些门客不顺眼了,那些人除了会花银子,一件正事不干。
常常几千两,上万两的从王府账上支银子。
还好管家用账上少了钱没法交差的话,让这些人写下了欠条还有用处,并按了手印,否则真的只能是白养了一群废物了。
近日殿下禁足,无一人上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还是为了拿银子,为此还辱骂王妃,当真是在打她们家殿下的脸。
小北已经想到,把欠条送到诚意伯府,诚意伯的那张老脸该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色了,还有张诀,何止区区二十棍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