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年无语,“让你睡在床下。”
云丞淮“......哦。”
真是的,还以为能睡床呢,但是内间的床下床,也比罗汉床暖和。
这是沈流年别扭求和的一种方式,她不该拒绝。
然后她抱着被子乐呵呵的去了,自己铺好了床铺,快速钻到被窝里。
“夫人有话对我说?”云丞淮裹的紧紧的,露出一个脑袋,乖巧的望着沈流年。
沈流年看她这样,眸光软了软,随后自己躺下,“四,七,八,夺嫡越发激烈,你在上都,必不能脱身,可有对策。”
凡是封王成年皇女,在这场夺嫡战中,要不为己,要不站队,绝无避开的可能。
皇帝迟迟不肯表态,让她就藩,这趟浑水她是不想趟也不行了。
“那就争。”
“何解?”
云丞淮解释道:“此时,我争的越历害,她们便越想把我赶往封地,几个皇女一同操作,皇帝必然头疼。”
加上她有凤令,又有东宫,身具楚氏血脉,皇帝无法奈何她,早晚会生出把她赶走的心思。
太女姐姐活着,皇帝就不敢动她,那便要考虑,是削藩难,还是她们姐妹俩和好更难对付了。
“从何开始争。”沈流年的脑子里快速略过南秦已经发生,还有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云丞淮毕竟看过小说,多少知道些剧情,“明年春闱。”
“春闱?”
“春闱由礼部操持,礼部尚书乃当朝右相门生。”也就是老四岳家。
“何处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