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湘王府的信物令牌上,每一块都镶了银,甚至是金,驿馆发现的信物里面并没有。”
“当然,也有可能是暗卫死士,所以配备的信物不同......”
顾以柳话说到这里故意不继续,皇帝冷哼一声,“没有人傻到会在死士身上放自家的信物,就算是放信物,也绝不会跟家里常用的手牌信物一样。”
原来你知道啊?云丞淮心中冷哼,果然是想诈她承认。
还有顾以柳,这人什么时候去的王府,她跟沈流年那么早就认识了吗?
先是一个许拓,后是一个顾以柳,她家夫人的追求者可真不少。
云丞淮没有着急辩解,反而是若有所思。
顾以柳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是,陛下明鉴。”
明鉴什么明鉴,要不是刚刚她态度坚硬,狗皇帝必定把脏水泼到她的身上。
她甚至怀疑,所有的一切都是皇帝策划的,为的就是她身上的凤令。
可惜皇帝以为她还是以前的那个云丞淮,以为自己胡乱吓吓就会六神无主,任由人污蔑。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前身听了皇帝让自己就藩的事情,所以大闹一场,被禁足在王府,此事该不会正如她想的那样,也是皇帝算计的吧?
云丞淮心中怀疑,面上不显。
皇帝一锤定音道:“既是与楚湘王无关,顾以柳,朕命你彻查到底,还楚湘王一个清白。”
“诺!”
“朕乏了,你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