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年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讲话,想到上次迷迷糊糊的听到云丞淮在她耳边说的话。

香香......云丞淮跟香香到底有什么关系。

沈流年艰难的睁开眼睛,虚弱道:“那你说......你......究竟是谁。”

身上越来越痛了,这几天她一直在熬,孕期很多药不能喝,府医给她用的药,都是在不伤害腹中孩子的前提上,这样的见效慢,所以每次腹中疼痛,她都是一次一次的忍着的。

今天思虑过度,想的说的太多了,一发作起来,居然比前几日疼的多。

云丞淮听到她的问题,稍稍一愣,“我是谁,要看你觉得我是谁。”

她弯腰把沈流年抱起来往内间走,抱了好几次了,她能准确的找到让沈流年最舒服的位置。

她快步走到床边,轻柔的把沈流年放在床上。

与上次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她们在的环境是自己熟悉的环境,不会太过紧张。

熟悉的房间,做已经做过一次的事情,云丞淮熟练了许多。

沈流年的披风太厚重,遮住了脖颈,她伸手解开对方披风上的带子。

她注意到自己的手都在抖,毕竟上次可没有解衣服这个环节,尽管只是一件披风。

她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暗骂:太不争气了。

沈流年几乎失去了意识,只觉得云丞淮在缓缓靠近自己。

她的心里早就察觉到了什么,甚至有一些确定,所以她的反抗并不激烈。

也或许是上次有过一次,让她一厢情愿的认为,云丞淮不再是云丞淮。

“夫人,我会很轻的。”她听到对方在她的耳边低吟。

云丞淮颤抖着手解开了沈流年的披风,没有过多的犹豫,直接释放自己的情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