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反正都起来了,用点儿热粥再睡个回笼觉刚刚好。
只是她的情绪有点儿低落,想到要那么长时间见不到沈流年,心里怪难受的。
早餐已经摆好,两人洗漱完就坐到了餐桌边上,默不作声的用着餐。
沈流年见云丞淮兴致不高的样子,夹了一个包子给她,“多吃点儿,路上不一定次次能到驿站,吃到热食的。”
云丞淮看着眼前的包子,思绪不由得发散。
沈流年远从西北而来,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那么远的距离,哪怕准备的再齐全,路上肯定也吃了不少苦,来到上都,还要遭前身那样对待。
“夫人,辛苦你了。”她的眸子中带着心疼。
沈流年:“?”这人又胡思乱想了什么。
“你有的时候真是出人意料,我都不放心让你出去了。”
此次赈灾不知道要遇到多少事情,善良心软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云丞淮笑嘻嘻道:“夫人是舍不得我了吧?”
“没有。”
“我知道,夫人不好意思直说。”
云丞淮立即开心了起来,沈流年不算是挽留的一句话,稍微冲淡了她心中对即将离别的难过。
沈流年又好气又好笑,她的关心跟挽留,难道比赈灾完成,拥有实权更重要吗?
她不放心道:“许拓跟顾以柳的能力都不差,你要是有疑惑,可以多问问她们。”
一个大理寺少卿,破获不少案件,一个侯府世女,以质子的身份,获得皇帝的宠爱,在这上都城比大部分的皇女都让人不敢惹,没有一个是寻常人物。
云丞淮出行在外,有两人伴随左右,省去了一半的麻烦。
可这话听到云丞淮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