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国公无语,“......”

呵呵什么呵呵?她总觉得云丞淮在嘲讽自己。

就是在嘲讽,云丞淮觉得自己表现的很明显了。

直到内官走进来,通知朝会开始,她们还在耗着呢。

等待朝会开始的房间就两个,非紫袍者根本进不来,一个是那些恨不得她死的皇女在,一个呢是有鲁国公这些已站队的官员。

朝堂上的文臣武将正在被老四老七瓜分,她怎么都能遇见的,与其自己不开心,不如让别人不开心。

云丞淮率先走出房间,正好看到了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来的众皇女。

那几个没有要跟她说话的意思,她乐的不理。

说到底,打嘴炮是夺嫡的最差手段,无非是引导对方说错话,言论传出去就完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又能套出谁的话来,又不是前身那个蠢货。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该针锋相对的时候,没有一个怂的。

太多人要看她们表面怎么做了,身后那么多支持的人,自家主子怂了,日后在对家面前根本抬不起头。

云丞淮不是一个主动挑事的人,也不是一个受了气只会忍耐的人,只要对方不招惹她,她还是很愿意装作表面平和的。

谁知道,老七路过她冷哼嘲讽道:“装模作样。”

“?”真有病,不能大家谁都不理谁啊,非得欠欠的撩拨一下。

云丞淮:“狗拿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