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年走到床边,语气似带着娇气道:“所以,你是云香香。”
要她不是云香香,而是所谓的楚湘王,她们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
云丞淮现在已经习惯了云香香这个称呼,她还玩笑道:“请叫我香香殿下。”
沈流年:“......你真的是。”
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了,不过,她喜欢云丞淮跟她闹腾。
“夫人,今天到时间了。”
情丝交融需要隔几天一次,差不多就是今天了。
这不,两人早早的洗漱好,谁都没有说,却很默契的准备好了。
沈流年的脸微微一红,没有接话,只是整理了一下头发,觉得干的差不多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即躺在了床上。
她想起那日,过程中隐隐能看到云丞淮强忍着的痛苦。
她只是听说过,过程中乾元会忍耐的很辛苦,她看到云丞淮额头上的汗,还有听到对方逐渐加重的呼吸,大概能明白这份辛苦。
就算不是这件事,克制自己都是痛苦的,需要克制的,都是喜欢的,或者会上瘾的事情。
云丞淮见沈流年躺下,把外间的蜡烛都吹灭,然后把门关上。
她一路走到卧室,卧室只能容纳一张床,床却不小,如同一个小房间,她脱掉鞋,走到床的地板上,慢慢往床边上走去。
听说这样的床有更大的,前朝有很多高门大户的千金,一辈子吃喝拉撒都不下床,说是床,那就是一个可移动的卧室。
而且要是谁能让自家的坤泽从出生到嫁人都脚不沾地,那这家的千金,会有很多人求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