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终于有人说了一句,带脑子的话。

“陛下,楚湘王殿下的这些事情情有可原,况且这些都私事情,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云丞淮只觉得自己喝了一杯好茶,扭头看过去是右相,怪不得说话有水平多了。

话说的她确实有罪一样,自己再求个情,那她岂不是还欠个人情啊?

她嗤笑一声,“右相此言差矣,不知本王何罪之有,需要陛下不要怪罪。”

“若右相有证据,烦请拿出证据来,否则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本王有罪。”

她不需要讨好南秦朝堂上的任何人,对她来说,就藩才是目的,只要她强势归来,这些人不足为虑。

特别是右相这些人,都已经站队了,沾亲带故的,连接颇深,想要改换门庭也晚了。

云丞淮的话,让右相语塞,但对方很快就整理好了心情,朝她行礼道:“殿下所言甚是,是臣疏忽了。”

右相私底下对她冷着脸,在皇帝面前,在这朝堂之上,倒是会装的很呐。

不就是装嘛,谁不会啊。

云丞淮忙还了一礼道:“满朝文武都知道本王的性子,爱憎分明,是本王做的事情,本王自然会承认,不是本王做的,本王也绝不会认下。”

“本王的性子直,还望右相不要放在心上。”

她的话就跟苍蝇一样,卡在右相,还有更多人的喉咙里,不上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