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这人与墙外的人汇合之时,才抬起头,人便已经昏迷了过去。

曲笙被稳稳的接住,曲鸣抱着曲笙,睥着伏在地上的人,须臾抬起头目光如猎鹰般瞅着墙头上方,与此人接应的人的位置。

“人已经跑了。”曲笙的护卫风齐,从外面翻墙进来躬身回禀。

并非他捉不到,而是故意为之。

翌日,京城府衙外,一个全身骨头碎裂,打的面目全非残喘着一口气男人趴在门前,惊的值守的衙差忙去府衙内求援。

曲鸣一身青白色相间的长袍,立在此人脚边,不惧周围投来的目光,等着衙门里的府尹出来迎接。

曲鸣在京城待了三年,虽只是在京城内的一个小官职,但也都知晓他很有可能成为东南曲家的侯爵继承人。

曲鸣将人带在这里,便是告知京城中人,凡是想要在曲笙身上下手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曲鸣被请入府衙内,旁听着府尹审理着这个深夜闯入他们曲侯府,图谋不轨的人。案情审理,几乎未动口舌,证据确凿,人也被拉着手画了押,押进大牢,三日后处决。

曲鸣没有顺藤摸瓜,但不代表他不知道背后的人是谁。朝中能敢与曲家公然作对的,就只有皇后的亲弟弟,程国舅。

皇后一直想让她程家的女儿嫁入宫中,若是昨日定下了曲笙,那么程家以后便会落于下风。是以,能敢这么快对曲笙下手的人,唯有程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