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冰缨闻言,脸上习惯性带着温和的笑意,道:“不妨事,小伤而已。”

赵嘉虞闻言,眉头蹙起,划了一道口子,还小伤呢,若是当时她不是退避的及时,她那个好表弟怕是直接把她脖子都穿透了。

昨儿赵嘉虞去的时候,把那个表弟臭骂了一顿,但饶是如此还是不解气,萧家的人压根就没把萧冰缨当成自己家人,连她那个表弟也只是觉得萧冰缨是他们的家仆,所以与萧冰缨练剑的时候,才没轻没重,只顾得耍风头,想要赢萧冰缨。

赵嘉虞对于萧冰缨的一再退让和纵容实在不解,萧冰缨的性格并不是任人欺负之人,可一到萧家却唯唯诺诺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也知道萧冰缨是因为自己的身世多少有些自卑,可也不必这般的任人欺负,不还有她赵家呢吗。

萧家若是不要她了,她赵家敞开了大门欢迎。

林夕昭望着萧冰缨的伤口之处,似乎也有些心疼,萧冰缨与她们自幼相识,她也知道她的处境,若想要萧冰缨打破此刻处境,唯一的出路就是赵家,但当时萧冰缨为了不让两家为她争吵伤了和气,在及笄之后,萧家来要人便直接跟着回去了。

如此,她现下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

下午放堂后,林夕昭带着曲笙回了曲侯府。林夕昭说明了来由,原本曲家的人还有些担心路途上的安全问题,但听到曲笙说‘要去’两个字后,便也答应了下来。

明儿一早便出发。

不过今夜曲笙要留在府中休息,曲笙要走这么久,又一直宿在相府,金云斐有些不舍。

林夕昭走时,三步一回头的有些不放心曲笙。曲笙明明待的是自家,她却觉得曲笙是她的人,留宿在外心中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