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那个姑娘和你走这么近吗?”赵嘉虞对于方才来的唤她的那个小姑娘说的话,有些不解。怎么发了烧,要来寻萧冰缨,不应该是差人去寻大夫吗?
萧冰缨闻言,脸上神情不自然了些,答非所问道:“她……她发烧了,我过去看看。”
“她发烧,请大夫啊,叫你过去做什么,你是她的退烧汤药啊?”赵嘉虞说话间,一直打量着萧冰缨的神情。每次一提到这个乘溪姑娘,她就有种看到萧冰缨做贼的感觉。
对,就是做贼心虚。
“母亲不让请。”萧冰缨看着赵嘉虞像审犯人一样问她,直言道出了原因。
萧家主母巴不得她快点死了,也省得她提心吊胆的,生怕她的身份,给她们萧家惹出什么祸事来,影响了萧通的官路。
赵嘉虞闻言,脸上有了一丝骇然,问道:“为什么?”
皇帝赏赐的,她们这般对待,就不怕出了事,大内寻她们问话吗?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我们回屋说。”萧冰缨说着往前走去。
赵嘉虞蹙在原地,设想着几种可能。她的这个舅母心肠不好,她是知道的。萧冰缨这些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可也没有到生了病不给寻大夫的程度。
“嘉虞?”萧冰缨走了几步,察觉赵嘉虞没有跟上来,眼睛还朝着乘溪所在的院子望着,唤了她一声。
赵嘉虞闻言,收回目光看向萧冰缨,眼里的疑惑,都快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