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瑞闻言,笑道:“除了京中的几个,其它都是从各地来的,有些近的会回乡,或是与家人团聚庆贺,又有一些想奋发图强,等三年后再行科考,这期间谁还有闲情研究诗词歌赋。”
林夕昭听着林夕瑞的话,脸上露出了疑惑。
“可是二哥告诉阿姐的?”林夕瑞见林夕昭脸上的疑惑的神情,眉心微蹙,问道。
林夕昭不曾参加科举,又是官宦家的小姐,定然不会去结识那些个学子,想来应该就是林夕宽告知的了。
“他说你们一起中举的举人,在京中成立了诗社,要交社费一百两。”林夕昭说了实情,对这个弟弟倒没什么隐瞒的。
林夕瑞闻言,似乎很是惊讶的模样,道:“一百两?他怎么开得了口。”
“很多吗?”林夕昭对这些并没有在意,也没有去打听过。
“诗社一年经费总共也就一二百两银子,二哥若是进了诗社,岂不是说他一个人就出了一半多?”
林夕瑞说完,看着林夕昭似乎知道自己被骗了的神情,心里有些气,道:“我去找二哥去。”
“夕瑞,先别去,我问你一件事。”林夕昭轻唤住了转身准备出去的林夕瑞。
林夕瑞闻言,道:“阿姐问。”
“前段时日,账房内,你二哥以父亲的名义,支取了一千二百两银票,你可知晓?”
林夕瑞闻言,脸上从方才的气恼,一瞬恼火了起来:“一千二百两?阿姐是说,二哥偷拿了一千二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