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乘溪答应的很干脆,没有任何的想要拒绝情绪。
林夕昭都还未询问萧冰缨的伤情如何,乘溪便在为房中几位倒完茶水后,转身去拿,方才抚过的琵琶。
赵嘉虞知晓林夕昭担心萧冰缨,她看了一眼过来坐在一旁的萧冰缨,对林夕昭道:“放心吧,我都说了我阿姐没事。要是有事,怎么可能还会过来听曲儿。”
林夕昭听着赵嘉虞的说法,是放心了不少,她目光看向萧冰缨。萧冰缨也在此刻颔首示意,她确实没什么大事。伤口只是皮外伤,几日后便会长好。习武之人也没有那般的娇弱。
几人在屋内听着乘溪谈着琵琶,声调悠扬,听得赵嘉虞呜呜的故作哭像,小声道:“为什么不早让我听到。”
众人都笑看她,林夕昭知道赵嘉虞是何意。明儿她便要嫁人了,以后想要随时听可没那么容易了。
乘溪弹的琵琶声,虽是单曲,没有旁的附和,但乘溪却开了嗓音。一首南国的小调,配合着乘溪的清冷此刻却又和着轻柔的嗓音,简直让赵嘉虞都想把乘溪占有己有,带着嫁到曲侯府。
乘溪唱完一曲,眉眼带着笑意,迎着众人的目光,起身行了欠身礼。
她和萧冰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唱曲,是因为林夕昭过来,加之明日赵嘉虞便要嫁人了,遂唱了一曲,表达自己的谢意。
萧冰缨此刻的目光一直定在乘溪的身上,从她方才听到乘溪唱出的第一句曲词,她便像是丢了魂般,不舍得移开双目。
乘溪行完礼,也没有说感谢的话。她知道,即便她不说,林夕昭也是懂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