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瑞还没有看过瘾就结束了,他嘴里嘟囔了几句,再看向曲笙的时候却是满眼的星星,他都能想象到自己若是娶了曲笙,脸上一定得贴不少的金子。
先生去了授课上席,林夕宽和林夕瑞也回坐。只有林夕昭坐在曲笙的身边清理着面前的棋盘。
“若是姐姐坐在先生的位置,可有起死回生之策?”曲笙在听到林夕昭收拾棋盘的声音时,小声问道。
林夕昭闻言手上动作停顿一瞬,她盯着棋盘看了几眼后,道:“此局步步踏入都是陷阱,已经没有路了。”
“不,有。”
林夕昭不解,抬眸看向曲笙。
“我。”曲笙给了答案。
只有她不把路封死,这棋就还有得下。
下棋人便是解局人。
林夕昭神情微楞了一瞬,不太明白曲笙是何意。林夕昭不说话,曲笙便也没有说话。
棋盘就放在那里,直到外面的丫鬟进来收拾,曲笙才开始认真的听起了先生的课。
用过了午膳,下午又听了会先生的课,曲笙才回房间休息。
林夕瑞喂了早膳,午膳因碍着林建海和林夕宽的面没有去喂曲笙,晚间曲笙要在林夕昭那里用膳,他便又厚着脸皮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