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冰缨看着乘溪过来,起身眉眼含着笑意,弯腰将她的座椅轻拉了一下。乘溪弯眉坐下,林夕昭便笑道:“人齐了,用膳吧。”
萧冰缨和乘溪相视的目光分开,与林夕昭颔首示意。
林夕昭喂曲笙吃饭菜,这几日也习惯了喂曲笙一口自己也吃一口。两人共用一碗膳食,萧冰缨和乘溪也已经见怪不怪。
吃过了晚膳,萧冰缨和乘溪离开,林夕昭待在曲笙的房间里,开始打量起来。她对这里属于曲笙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笙儿抓周的时候是在哪里?”林夕昭脑海中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曲笙端着茶水喝了一口,抿了抿唇回道:“在前院的主厅里。”
林夕昭闻言点点头,盯着曲笙看了片刻,又道:“那笙儿抓的是什么?”
曲笙端着茶水回想,她当时会走了,也有些印象,好像是曲继年的官印。
“是父亲的官印。”曲笙说完又继续将茶水端到了唇边。
因着女子在这天晟国内无法为官,少有当官者会将官印拿出来给女子来抓,但当时曲家二叔却将曲继年的官印拿了出来。
当时在曲笙拿到官印的一刻,二叔曲继闲还断言过,曲笙长大后必定不凡。后来也在曲笙一岁之后,慢慢的发现,曲笙不仅是聪慧还十分有主见,不哭不闹,几乎不需要任何人操心。
三岁便写得一手好字,连曲家的几位兄长都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