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溪轻嗯了一声,为曲笙诊脉后,道:“不妨事,让她继续睡吧,等醒来再喝也不迟。”
昨儿曲笙喝了乘溪太多的血,虚不受补,但看着曲笙的神情,倒是没什么不适。乘溪说了她的身体陷入昏迷的原因,林夕昭也就没有那么着急了,送走了乘溪,林夕昭便守在了曲笙的身边。
乘溪回了屋内坐了许久,也不见萧冰缨过来。昨儿赵嘉虞来串门,问到她二人怎么睡在一个房间。
萧冰缨情急之下说是其它房间来不及收拾,两人住在一起凑合凑合。但赵嘉虞却以,怎么能怠慢了曲笙的救命恩人为由,将萧冰缨带去了她的院子。
这一走便没有再回来,眼看都快要晌午了,也不见人过来,乘溪心中有些空落落的。前夜她们回去,虽不住在一起,但醒来不久便会见到萧冰缨……
昨儿夜里看着赵嘉虞缠着萧冰缨撒娇的样子,不知怎么,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笃笃笃。
乘溪发愣回想间,房门再次响动起来。
乘溪望着房门,听着还在不断被敲响的声音,呆愣了须臾才想起来要起身去开门。
乘溪迈步间,将心里的思绪掩藏了起来。房门打开,赵嘉虞一脸笑意的看着乘溪,道:“看看这是什么。”
乘溪还未看清赵嘉虞的脸,赵嘉虞便提了两坛子酒,拎到了乘溪的眼前。
乘溪见状,笑了笑,调侃赵嘉虞道:“是不是又偷偷拿的?”
“欸,这可不是偷的,是阿钰让我给你的。”
“是她死皮赖脸非要拿来给你尝一尝的。”萧冰缨无情的拆穿了赵嘉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