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没有多话,颜丰伍开口道:“听闻贤侄去年便一举中地,怎得不让相国大人为你谋个一官半职?”
林夕瑞闻言,举止谦恭,回道:“回叔父,家父有意让夕瑞再考。”
“哦,如此相国大人是想贤侄与他一样,考个状元了?”颜丰伍像是大悟一样,面部表情有些夸张。
林夕瑞态度一直未变,仿佛看不出来颜丰伍故意说的话,他谦恭道:“状元才学乃万中无一,夕瑞不才,不敢奢望。”
颜丰伍也曾是状元。
太子听到林夕瑞的回答,一边夸了自己的父亲,一边夸了今日的寿星,又谦逊了自己,忍不住对着林夕瑞多看了几眼。
“年轻人要敢想敢做,状元也是可以想的,哈哈,贤侄入座吧。”颜丰伍听着林夕瑞的话比较中听,心里也是高兴。
林夕瑞回座的路上,远处看着自己的姐姐,这些几乎都是林夕昭昨日教他的,还有许多备用的话,待会估计要与那些参加宴席的官员们说了。
林夕昭浅笑颔首,待林夕瑞回来之后,她给林夕瑞倒了些许酒,道:“不错。”
话她都听见了。
林夕瑞听着姐姐的夸赞,抿唇笑了笑看向了曲笙。
曲笙还是之前的样子,林夕昭给她吃什么,她便吃什么,桌前的果点都快被她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