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微抬下颚,下人便将砚台取了出来,让人把盒子还回去了。林夕昭假意端详后,笑道:“正好父亲书房内的砚台被毛手的下人碎了一角,李大人的砚台还真是及时雨。”
李大人闻言,原本瞧见林夕昭没有让人收那白玉盒子,心下想着说辞之时,听到林夕昭的话,便觉得林建海这些年不收礼,却不得罪官员,原来是因为家中有这样一个会说的女儿。
李大人也没有再强求,都是聪明人,别人没有拒绝的太难看,还给足了他台阶,他也需得见好就收。
“能让王爷用下官的挑选的砚台,是下官的荣幸。”
送走了李大人,林夕昭坐在会客厅一直未曾离开。林夕瑞见林夕昭心事重重问道:“阿姐怎么了?”
林夕昭闻声看向林夕瑞,笑道:“没事,近来功课如何?”
说到功课,林夕瑞笑道:“阿姐问点别的吧。”他的功课也就那样,但有先生教导,自然也不会差。
林夕昭笑了笑,忽然想到了林夕宽,她笑容收了些许问道:“夕宽近来可还好?”
“嗯,都好。前几日回来了一趟,父亲与二哥说话也不那么冲了。”
林夕昭闻言点点头,林夕宽到底是与她是血脉相连的,“没有问问他想不想回来住吗?”
林夕瑞闻言,低下了头,“父亲没有发话,二哥不敢回来。”
前些日子,于府将人送来过,但林建海以自己朝事繁忙,让他在于府好好养着,不过也让人送去了不少的银钱和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