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关于两人有肌肤之亲的事情,她没有说。
林夕瑞听得津津有味,还夸曲笙勇敢。他也曾问过先生关于事件男女的问题。先生只言说世上存在之事,无论好与坏,都是后人批判形成的,也都有它存在的必要性。或许百年之后,这样的事情会是寻常之事,如此让他陈旧保守的心豁然开朗。
“父亲近来,可有再问过你关于笙儿是否痴傻一事?”
林夕瑞闻言点头,道:“有。”
“你是如何回答的?”林夕昭紧张了些许。
林夕瑞想了一下,道:“我就说笙妹只是有些小聪明,人也不爱说话,脾气还大。”
林夕昭被说了楞了一瞬,很快便笑了起来。
林夕昭回了院子,没一会曲笙便来了。今日一日不见,也没有差人来与她说什么,让她一日都心神不宁的。
现下见到了人,仔细打量了好一会,才将她抱了抱。
“姐姐今日怎么了?”曲笙感受到了林夕昭的担忧。
林夕昭与她分开些许,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今日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