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钰摇头,只有他一人如此。且他毒发的那日,正在校场点兵。出事后,大夫诊断他是中毒迹象,因是身体太过虚弱,他也就没有让人告知赵嘉虞。
之后在军中待了些时日,军医都束手无策。后被接到了这里,请了太医来,但太医也诊断不出是何毒药。
他身体里的毒性已经入了骨髓,药石难医不说,连毒是什么都不知道,用什么药都没发开。
曲笙思索着可能性,其中一人到现在还是没有找到。就是那名杀害曲策的参将。
林夕昭喂着曲钰吃了粥膳,两人一直待在曲钰睡去才离开。
二人在回林府的路上,心里都很沉重。眼下她们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柳无相身上,希望他能够解了曲钰身上的毒。
文泽王林府,听说林夕昭回来了,管家急忙出来相迎。林夕瑞也在得到到消息后,与先生说了一声,便去了林夕昭的院子。
管家什么也没有说,倒是林夕瑞来的巴巴的说个不停。
“阿姐,自你走后没多久父亲便病了。”林夕瑞说完又端了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瞧见林夕昭担忧的神情,又笑道,“不过现下已经好了。”
“你去曲侯府寻我,就是为了此事吗?”林夕昭柔声问道。
林夕瑞将茶水放下,道:“不是。”
“那是为何?”
林夕瑞看了一眼曲笙,又看向林夕昭,神情有些担忧的道:“是父亲托了媒人要与阿姐说亲,都来府中好几次了。”
“什么来好几次了?”曲笙急声问道。
听到曲笙焦急的声音,林夕瑞抬头看了她一眼,道:“是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