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继年不用挖,此刻也知道那暗道是通往抚承王府的,抚承王若不承认,他也可名正言顺的让人前去挖掘。
抚承王往闻言,急忙道:“陛下,臣弟府中确有一暗道,但也是当年旧宅主人留下的。臣弟也是前些时日无意中发现,已经着人填了青砖灰土堵上了。臣弟所说句句属实,也不知曲侯爷是怎么了,为何要如此针对臣弟,还请陛下为臣弟做主!”
抚承王主动承认,又将诬陷罪推到了曲继年的身上。如此人证物证都在,仔细想一想,都会觉得蹊跷,可皇帝听后却是犹豫不决。
最终皇帝以罪证不足,下朝之后将二人带到了御书房内。
曲继年立在一侧沉默不语,抚承王则是委屈着不停的解释。还与曲继年发了毒誓,绝没有伤害过曲家一人。
皇帝听着一个亲王被一个侯爵逼得这样,也是于心不忍,道:“朕知道曲爱卿为了你们曲家两位公子的事着急,可抚承王已经发了毒誓,你又无其它确凿证据,如何让朕随意定罪?”
曲继年闻言抬起头看了一眼皇帝,皇帝见状,又补道:“这样,朕下旨让人专门负责查办此案,再让太医院全部去给你们家四郎会诊,如此你看可好?”
曲继年沉着脸,道:“臣可以答应不再查下去,但臣想要解药。只要给我家四郎解了毒,此事便了了。”
曲继年做了最后的退步,为了曲钰,他可以不为曲鸣报仇。
抚承王闻言,忙道:“曲侯爷还是不相信本王,不是本王做的,本王又怎么可能会有解药呢。”
曲继年闻言冷眸瞥了他一眼,道:“王爷做没做心知肚明,我话已经说到此处,若我家四郎有个三长两短,我曲继年是一定会查到底的!”
曲继年说完冷着脸又对皇帝道:“陛下,恕微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