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在府中休息,后来便在宫中等待上朝,我夫人和陛下都可以作证。”
大理寺卿点头,不用皇帝来作证,他也是可以的。当时他就在殿中,看着曲继年与其它官员斗嘴与平常无异。
“这些日子本侯忙于我家四郎的病情,求医问药,根本无暇其它事情。”曲继年说着,忽然顿了一瞬,他望向大理寺卿,问道:“付大人,本侯想要问一句,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是本侯做的?”
大理寺卿闻言,目光微怔,忙道:“不是不是,只是下官依例——”
“欸,付大人不要瞒着我了,谁都知道我曲继年在殿上控告过抚承王,怀疑是我做的也正常。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家四郎中的毒是谁下的,但所有的指证都指向他,当时我就是想要解药,我也说了,只要能救回我家四郎,其余事情一概不追究。你也知道我曲继年是什么样的人,我如此退步,为得就是想我家四郎平安,可偏不巧抚承王在这个时候出了事……”
“王爷是怀疑,有人想要故意栽赃给您?”大理寺卿经曲继年点拨,顺着他的话说出了口。
曲继年抬眼看向他,点了头,“树大招风啊,也怪我这些年来做事有些跋扈,怀疑我也不是没道理。”曲继年说着叹了口气。
大理寺卿垂眸若有所思,之后曲继年对他问的事也都一一作答。大理寺卿出府门的时候,曲继年还将其送到了门外。
大理寺卿出了府门,跟随在他身后的小吏问道:“大人,真的不是曲侯爷做的吗?”
大理寺卿闻言横了小吏一眼,小吏见状忙低下了头,少顷他听到大理寺卿小声诽道:“不过是些障眼法而已。”
大理寺卿办过太多的重要案件,岂会被三两句话扰乱视听,他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杀人者做的滴水不漏,想要破案,怕是没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