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闻言笑着点点头,两个弟弟如今都已经考取功名进了官场,有了出息,她心里是高兴的。
林夕宽说完话,屋内静谧片刻,曲笙吹茶盏内浮叶声音都清晰可闻。
林夕宽双手按在膝头紧了紧,须臾起了身,面向林夕昭和曲笙,神色忐忑拘谨,道:“先前夕宽做了许多的混账事情,阿姐和笙妹妹还有三弟不计前嫌,待我依旧如亲人,夕宽无地自容,今立下誓言,今生绝不会再重蹈覆辙,夕宽愿为你们鞍前马后。”
林夕宽说着,拱手深鞠了一躬。
林夕昭和曲笙互看一眼,看向了林夕瑞。
林夕瑞急忙起了身,扶起了林夕宽,道:“二哥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没有人再怪你,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林夕宽被扶直了身子,看了一眼林夕瑞,又瞥向了林夕昭和曲笙。
林夕昭由开始的思索,到后来牵起了唇角,道:“你既有这份心思,我也放心了。以前事情就此打住,以后我们相亲相近,切莫再生嫌隙。”
林夕宽听到林夕昭的话,感激涕零,道:“夕宽记住了。”
林夕宽的官途不在曲笙的计算之内,但曲继年也给他寻了一个礼部的好差事。若非曲继年暗中操作,他想要进礼部,除非确有大才,否则七八年都不一定能坐上现在的位子。
林夕宽心里门清,加之知晓自己的母亲死于父亲之手。林夕昭虽是推动者,但经力这么多,他已经不恨了。
姐弟在厅中说了会话,雪后的天只冷了一日,今日倒是刮起了暖风来。林夕昭和曲笙将两位弟弟送到府门处,嘱咐了许多的话,看着他们上了马车。
曲笙看着马车走动,侧目看向林夕昭,眸光温柔似水。林夕昭看着曲笙水盈盈的双眸噙着对她的爱意,抬起手,抚上了她滑嫩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