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不舍,林夕昭只得留下,差人去传了话,她明日一早回林府。
回了屋内的曲笙并没有闲着,原本传入军中的信件,一封封的送到了曲侯府内。
曲笙也不避开林夕昭,信件送来便拆开看了。
林夕昭去一旁将有些短了的灯芯挑了挑,不经一般问道:“今日听说你将京中的布防全换了,可是有人要于我们不利?”
曲笙一目十行的看着信件,闻言抬起了头,侧目看向了林夕昭。
林夕昭与她对视,目光虽是温柔,但似乎已经猜测出了曲笙的意图,故而问一问,想解一解心中疑惑。
但她没有直接问,若曲笙不方便答,她也不强求。
曲笙与林夕昭对望了许久,将信件搁置了在一旁的桌案上,回身走到了林夕昭的身边,从她的身后圈住了她柔细的腰身,将唇抵在了她的瓷白散发着冷香的脖颈处,温声道:“娘子知道我要做什么的。”
之前在军中,曲笙也不避讳着林夕昭,但凡林夕昭问上一句,她必然和盘托出。
林夕昭闻言,眸光怔了怔,微微侧脸,问道:“是父亲的意思吗?”
曲笙摇了摇头,道:“不是,父亲不同意,但我意已决。”火已经架起来,水也开了,不做也得做了。
二人无需明言,独有的默契便已经将事情摊开来说明了。
林夕昭回想之前,曲笙是从何时露出这样的想法的。好像是在曲钰出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