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柳无相便与她说过林建海有心疾,气血瘀滞,但这是旧疾。林夕昭知道是她造成的,也是林建海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保光皇帝已死,新皇登基,这是不争的事实,无法更改。她与曲笙之间,就更不用说了。
柳无相和曲家的下人收拾了药箱,临走时他看着林建海摇了摇头。
林夕昭出门相送,才见柳无相上马车,曲笙便骑马过来了。
穿了一身月白色百褶裙的曲笙,下马动作流利,甩了马缰绳给随行的人,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林夕昭的身边。
林夕昭望着她,眼角弯起,在曲笙到达她身边时,伸出了素白的纤手。
曲笙无需刻意,下意识的便抬起手牵住了林夕昭的手,一起进了林府。
“岳父大人身体如何了?”曲笙自回来便一直未曾询问过。
昨日来,都未见到便离开了。经过前太子一事,林夕昭也知道曲笙对林建海有着一层恨意,若非林建海是她的父亲,想必,曲笙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她对曲笙了解,虽是有时候参不透,但只要与她有关,曲笙是几乎寸步不让。
今日她也听说前太子被处决一事,瘟病之事,只是由头,即便没有瘟病,曲笙也会想办法将前太子除去。
“柳大夫说已经无碍,但父亲心里淤堵,心病难愈。”林夕昭简单说了林建海的病情。
曲笙听后点点头,并未多问,二人回了院子,林夕昭吩咐膳房那边做了些吃的,不一会林夕瑞便来了。
林夕瑞今日收到了吏部的任免书,着他升为兵部侍郎,他也知道是因为曲笙的原因,所以特来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