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文官,姿态像极了武官,曲笙瞧着他下盘极稳的样子,朝着屏风内看了一眼,问道:“翟将军可晓得兵法?”
翟盅被问到自己的擅长,哼笑一声道:“跟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有什么好说的。”
翟盅几次出言不逊,曲笙纵使是忍耐极好,心里也有了气。但林夕昭还在屏风内,林夕昭说此人才华尤甚,兴许堪用,那她便再忍上一忍。
“翟大人说本将乳臭未干,那翟大人可曾指挥过什么战事?”
“我乃我朝文官,战事怎么会轮到我指挥?”翟盅反讥曲笙明知故问。
曲笙闻言,站起了身,盯着翟盅打量了几眼,问道:“翟大人此言不妥,我朝文武官员,皆是为朝廷效力。本将不才,你口中的乳臭未干的女子,被陛下重用,亲率大军平叛。”
曲笙说的事,翟盅都知晓,可他就是看不惯一个女子,竟想要把持朝政。
“翟大人没话说了?”曲笙眉心微挑,“翟大人将本将比作牝鸡司晨,可是看不起女子?那你可曾想过,若无令尊,何来你站在这里?”
翟盅被曲笙问到老母亲,心里一沉,方向要反驳,便听曲笙道:“翟大人既然觉得女子不如男子,我这里有两把剑,可敢与我去院中比试一番?”
翟盅闻言,看着曲笙蹙眉思索,曲笙生得太过文弱,若他一剑将她杀了,也算是为朝廷除了一大害,“刀剑无眼,我怕一不小心杀了你。”
“哼,若翟大人有这份本事,曲笙这条命,尽管来取!”
曲笙命人将剑摆于院中,命人只许远观不需要干涉。翟盅挑了一把砍刀,还用旁边的枝叶,试了其锋利程度,看着曲笙挑了一把细长的轻剑,轻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