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回道:“今日有开口说话,但只与夕瑞说了。”
“说什么了?”曲笙将杯盏搁置在桌子上,站起身问道。
林夕昭为曲笙脱着朝服,解着她腰间的玉带,回道:“父亲还是说夕宽与他下毒想要害他之事。”
曲笙听后,双眸轻眨,道:“之前夕宽所端的饭菜,五舅舅也都查验过,里面没有毒,柳大夫和太医也都诊断,岳父大人未曾中毒,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林夕昭解了她身上的朝服,摇了摇头,朝着里面走去,道:“父亲近来总是疑神疑鬼,想来是亲手杀了于氏,心里害怕夕宽和夕瑞寻他报仇吧。”
林夕昭之前问过林夕瑞,林夕瑞也将事情都说了,他们也是无意间在林建海的房门外,听到林建海承认杀了他们母亲一事。
林夕瑞也不避讳林夕昭,直言说恨林建海,林夕宽没有表态。
林夕昭寻一件干净的衣裙,给曲笙穿上,系着她腰间的束带,道:“晚膳已经准备好了,你今日回来的有些晚,我便让夕宽和夕瑞各自先吃了。”
曲笙点头,并不在意。
这些日子她住在这里,总是去膳厅那边一起吃饭,顺便也说说朝中之事。
林夕瑞在兵部任职,已经将里面摸透,曲笙让他写一些整改军队部署的问题。每次在膳桌上,似乎更随意一些,敢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用过晚膳,二人回了一趟曲侯府。没有曲继年在,她们有些担心金云斐,所以时不时回去看看,也顺便看看曲钰。
赵嘉虞知晓她们来,不用通禀便急忙的将孩子抱了过去,小家伙看到曲笙和林夕昭,笑的合不拢嘴,张着小手臂,让林夕昭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