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看着林夕宽一点心虚的神情都没有,打量了几眼把目光收了回去,不一会太医便从屋内出来了。
太医出来看到曲笙,急忙走过来行了礼,道:“文泽王身体太过虚弱,方才又气急攻心……”
众人等待着下文,太医摇了摇头,道:“尽早准备后事吧。”
林夕瑞听后,整个人都呆怔住,林夕宽则是眨着眼,似乎不相信。曲笙蹙了眉头,进了屋内。
林夕昭正在照看林建海,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看见是曲笙,眼角处有了泪光却还强忍着,问道:“柳大夫可来了?”
“还没。”曲笙下意识的回道。
林夕昭这会真是急糊涂了,林府距离曲侯府有多远,她从小走到大,这才出去多久,就算是骑马也得有一会儿。
林夕昭听后满面忧心的转回了头,看向林建海。林建海气弱游丝,这才几日,便病成这般模样,是她太疏忽大意了。
太医开的药熬上时,柳无相才姗姗来迟。林夕昭将希望都寄托在了柳无相的身上,却也知道治愈林建海身体的希望十分渺茫。
柳无相诊脉后,看着太医开的药方并未更改,只道:“太医开的药都是对症的,只是令尊近日来气性太大,导致身体病况骤然急下,若是能够改变他的心境,老夫下一重药,或可救他。”
林夕昭闻言,方要开口让柳无相开药,柳无相却抬手道:“先别急,老夫说的是解开他的心结,但若解不开,这药便是催他性命的毒药。”
一句话浇灭了林夕昭心中的希望,她回头看向身后的曲笙,眼中的无助,让曲笙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