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安葬多年,笙儿着人选墓地的时候,请的先生说最好不要动,我看就让不要再惊扰母亲了。”林夕昭也在有意的推脱。
林夕瑞和林夕宽一瞬便听出了林夕昭的意思,两人互相递了眼色,林夕瑞,道:“既然笙妹妹带的人说不能动,那便不动了,反正咱们林家墓地宽敞。”
“嗯,也好,母亲下葬多年,确实不该再惊扰,便依着阿姐的意思,让父亲独自下葬便是。”林夕宽附和道。
三个儿女商量着林建海的归处,无一人想要将其和自己的生母合葬。
下葬之事商议过后,林夕宽便四处看了一眼问道:“笙妹妹呢?”曲笙若无公事,与林夕昭几乎是形影不离,如今林建海故去,她怎么可能舍得让林夕昭独自一人跪在这里而不管。
“笙儿去了北疆,今夜刚走。”林夕昭说到曲笙,心里又难过了起来。
林夕宽着急来到城内,并未注意到郊外有大军离开。
林夕宽听到曲笙离开的消息,心里紧了起来,他将拳头打在自己的手心中道:“是我回来晚了。”
林夕瑞闻言,问道:“怎么了?”
“通水那边出了些许问题,我本想借此次回来的机会与笙妹妹商议接下来该如何,现下看来有些棘手了。”
“笙妹妹走时,把事情交给了卓大人,二哥若遇到麻烦,可去寻他商议。”林夕瑞嘱咐道。
林夕宽闻言抬起头,眨了眨眼,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
林夕宽没有说,林夕瑞便也没有问,一个在兵部,一个在户部,各司其职。
几日后,林建海下葬,城中不少门户设了路祭。林夕瑞捧灵位,与身披着麻衣的林宽前后走着,林夕昭随在了后面。按理说,林夕昭在外面是未出阁的,不应跟随着林建海的棺椁出门,但她一直认为自己嫁给了曲笙,已然出嫁,林夕瑞和林夕宽也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