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据说是车牧族王子的军师,换人的计划,想必也是他决定的。
车牧族的部队朝着曲笙的军队走去时,曲笙身下的战马有些不安的原地踏脚,曲笙朝着周围的山林中看了一眼,随即看向了身后的参将。
参将会意,立时驾马离去。
“天晟竟让曲将军一介女流,挥动这百万将士,可是你们天晟已无可用的男子了?哈哈哈。”车牧族军师,一出现便对着曲笙讥讽。
曲笙闻言,脸色沉着,哼笑一声,道:“我天晟无论男女皆为忠骨豪杰,无论来犯我天晟者是人是鬼,只要是我天晟子民,皆可提剑杀之。只我曲笙一人,便使你们如丧家之犬节节败退,岂非因你们军中之人都是废物?”
“你!”
车牧族军师被堵的蹙眉,还想要以唇讥之时,曲笙身后的人便将他们的王子押了一出来。五花大绑,在这冬日内,剥了上衣,头上插了一根羽毛。
在天晟境内,脑袋只要是插上羽毛或是野草者,皆被看做为奴隶。车牧族军师晓知天晟的一些风俗,气的立时绷紧了唇色,蹙着眉头,其身下的战马,也在不停的原地踏步。
曲笙抬眼觑着他,丝毫不废话,喊问道:“我三哥呢?”
曲笙喊话,车牧族久无反应,站在车牧族王子身后的参将便一脚踹在了车牧族王子的身上,令他屈膝跪地。
如此举动,惊的车牧族军师急忙摆手,让人将人质带了上来。
钱霜莺坐在马背上,手中的马缰绳握的紧紧的,脸上的紧张之色,恨不得直接跑到对方阵营中,查看他们手里的人质是不是曲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