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岸面露一瞬不解,方要开口询问,金酩意便道:“为何不脱你自己的?”
祝明岸闻言低头看向自己,她脱了,不过脱的是外衣,此刻身上还穿着中衣。
金酩意抬眼,祝明岸很快便会意,将手搭在自己的衣带上,犹豫了一瞬,抬头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金酩意。
金酩意盯着祝明岸,直到她慢吞吞的将中衣脱下来,看到比自己还要白嫩的肌丨肤,楞了须臾,眸光染上了别样的情愫,才主动的去吻了祝明岸。祝明岸得到金酩意的主动,便吻着倾身将金酩意压在了榻上。
鱼水之欢,金酩意昨日体会到了其中的奥妙,今日便任由着祝明岸在她身上掠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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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的烈风稍减,将士们的日子也好过了一些。
自曲霆被换回便不曾发一言,曲笙全权托付于柳无相,柳无相也在尽力的为其治疗。只是北疆之地,确实不是个养人的地方,曲笙听了建议,决定让钱霜莺带着曲继年和曲霆回寿林养病。
曲继年没有苏醒,京城不可回去。曲继年昏迷不醒之事,至今京城无人知晓,连曲笙在与林夕昭的信中都没有言明。
曲继年昏迷并不会影响曲家军,但会影响到天晟的朝臣诸侯。
曲继年就像一座阻隔视线的大山,若山倾覆,即便围着他的水再怎么深,人们也不会惧怕。
曲笙便是那水,水虽汹涌,但有些人没有见识到它的威力,便会发起挑战。此时天晟不可出现内战,前几日曲笙已经得到消息,北鞍国所造船只已经准备妥当,大批的部队,也已经抵达了河流处,只等着薄冰退却,他们便挥师进攻天晟。
曲笙要在这之前,解决这五国,并提前抵达沐水,将其阻拦在河道之内。若让北鞍国过了河道,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