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陵益遭围攻,他也调集军士奋力抗敌,有勇有谋,绝不会比随着曲笙去往北疆的糙汉子差,怎么就能让林夕昭对他连正眼都不想瞧一眼。
难道真是因为自己有一个鳏夫的身份吗?
金酩筠百思不得其解,也在懊悔当年的决定。若当年自己亲往京城见过林夕昭,定然不会听自己母亲的话,娶了冯氏之女。
“儿呀,何苦为一个女人这般消沉,等你姑父从北疆回来,这天晟的女人还不任你挑选。”
金家早已经猜出了曲家所图,若曲继年为帝,他们金家便是国舅爷。金家又是一方侯爵,现下上赶着说亲的便不计其数,若是真到了那一日,也如金家舅母所说,任他挑选之人,数不胜数。
“母亲,莫要妄言。”金酩筠听到自己母亲说的话,急忙抬头喊停她。
金家舅母听到自己的儿子开口说了话,笑了笑,推开了房门。瞧着自己的儿子,也不梳洗更衣,心里心疼起来,脸上带着笑,道:“儿呀,那林夕昭不识好歹,以后咱娶一个比她更好的。”
“儿不要。”金酩筠撇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直接拒绝。
“这一个男人怎么能没有女人,以后我们若是百年,你自己一个没人照顾,我们又怎会放心。”
“母亲!”金酩筠有些烦闷自己的母亲又说这样的话。
当初他念着冯氏为自己生了两个儿子,虽是生前一直闹着不愉快,但也对其立誓要为之守三年寡期。当时冯氏去世还不到一个月,他母亲便与他议亲,将他气的不行。
后来又瞒着他向林家提起婚事,如果他是在妻子死后满三年,再登门求娶,兴许也不会这般的不招林府待见了。金酩筠见自己的母亲又提起此事,皱起了眉头,心中十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