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登门求亲,屡次被人说成鳏夫,连自己的姑母都这般的说,他心中也知晓了此是他的弱处,林夕昭在意的也一定是这一点,故而他也不敢再腆着脸求娶。
但若林夕昭婚后不愉快,或是想要分开,亦或是其夫在战场上死了,到那时,他决计不会再放开林夕昭。
他丧了妻子,她死了夫婿,届时便没人再说他鳏夫的身份不配了。
金酩筠想着,眼里闪现出一股狠意。
“母亲莫要再劝,我们金家也已经有了后人,儿也交了差。母亲只需悉心教导赋儿和振儿,儿的婚事,母亲以后不要再插手了。”
金家舅母见自己的儿子泛起了倔,气的直跺脚,掩面哭泣,金酩筠却立在一旁,紧绷着神色,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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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元宵佳节,林夕昭给小知睦服用的糖丸也差不多吃完了,近来发现她的性情温和了不少,几乎未有发脾气的时候,林夕昭写了一封描述曲知睦服药后的情况,写了满一页,搁置在了一旁,晾着上面的墨迹。
近来曲笙的信越发的少了,虽是只多隔了两日,但她也觉得少的令她心里不安。
边疆的事情,她帮不上什么忙,也不想拖累曲笙,可想念的心,却越发的强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