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叫下人帮忙?”林夕昭将温水递给了林夕宽。
林夕宽接过,笑笑道:“没事,我自己可以的。”这几个月,他在外面也历练了,不是那个府中娇贵的公子哥了。
林夕昭弯眉,关心着他的身体,“冬日还未过,伤口愈合的慢,莫要留了疤痕。”
林夕宽笑了笑,道:“知道了阿姐。”想到前些日林夕昭为他筹备的新冬衣,不免有些难过。
“阿姐上次给夕宽做的冬衣,被夕宽弄坏了。”那日他被树砸到,死里逃生,若非那冬衣,他怕是都活不下来了。
林夕昭在他冬衣里,缝制了不大的铁板,刚好将那削尖的枝头抵挡住,但外衣也坏了。
林夕昭听到冬衣坏了,看着林夕宽自责的样子,弯眉道:“坏了阿姐便再做一件给你。”
“好,谢谢阿姐。”林夕宽顿时喜笑颜开。
林夕昭知道林夕宽出去艰险,之前也劝他不要去,告知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只要他不愿,她便可与曲笙说明,换一个人选,但林夕宽还是选择去了。
自林建海死后,她们姐弟之间的感情,似乎更好了,林夕昭不仅会给北疆的曲笙的写信,也会写信询问林夕宽需要什么。
这些日子,林夕宽也感受到了林夕昭的真情实意,也明白当初林夕瑞为何会这么喜欢这个姐姐。
但是他心中似乎还有一层愧疚,只是这愧疚,他不知道该不该告知林夕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