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给林夕宽倒了杯清茶,递给他,柔声道:“江南凶险,凡事尽力而为便好。”
林夕宽接过水,捧在手中,点了点头道:“夕宽知道。”
林夕昭温柔的看他一眼,在一旁坐下,两人沉默了须臾,林夕宽便低头看着盖在身上的被褥,眼里似有话想要说。
林夕昭不走,便是在等着林夕宽接下来的话。
“阿姐。”林夕宽侧目看向林夕昭。
林夕昭轻‘嗯?’一声,问道:“怎么了?”
林夕宽捏着手中的杯盏,有些局促,林夕昭盯着他的手看了一瞬,并未急着再问,只等着林夕宽自己说出来。
许久,屋内静谧的,屋外不大的风声,也听得清清楚楚时,林夕宽抬起了头。
“阿姐,父亲过世已满百日,你就一点都没有怀疑过他的死因吗?”
林夕昭眼中有了一丝疑惑,不解的问道:“怀疑什么?”
林建海的死非毒也非他杀,怀疑什么?
林夕昭看着林夕宽眼中那份凝滞的慌乱,敛眸一瞬,道:“父亲的病是旧疾,柳大夫也无能为力。”
林夕宽闻言,激动的侧身道:“阿姐,父亲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