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鞍军虽是野蛮,却在行兵之时没有任何的疏漏,且他们的军队移动,似乎一直依靠中间的阵法旗帜。
曲笙回想着,旗帜如何号令北鞍军队,似乎是在以旗帜的颜色更换。
曲笙将自己见到的都书写在了纸张上,得出了规律来。
当曲笙再次回想自己所看到的车弩时,画面在脑海中清晰可见。
那车弩的车底,有些似乎有很深的痕迹。
自曲笙服药,已有三个时辰。曲笙写下了一篇如何应对北鞍军的计策,虽是初稿,但曲笙的大胆设想,自己看完时,也惊讶起来。
屋内的灯火明明灭灭,曲笙看着自己写的计策,怀疑了许久。韩军医估摸着时间从外面进来,曲笙正坐在屋内修改着自己写的计策。
“将军。”
韩军医进了屋内,曲笙抬起了头,没等韩军医再说什么,曲笙便主动将墨笔搁置,朝着一旁的桌案走去。
韩军医为曲笙诊着脉象,问道:“将军此刻有什么感觉?”
“心有些慌,但不妨事。”
“可有感到疲惫?”韩军医示意曲笙将另一只手拿过去。
曲笙抬起另一只手,搁置在桌上,不答反问道:“这药,是否能使人神明开朗?”
韩军医闻言,眨了眨眼,道:“将军为何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