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单刀直入的,切入他的心中不敢承认的地方。
齐大人沉默了片刻,抬眼看向曲笙,道:“这些说法不过是小姐臆想出来的而已,至于您所举的例子,下官怎么可能会与一个要饭的计较呢。
曲笙听着齐大人的话,觉得有些人在被一些过时的文字和礼教束缚后,便挣脱不出来,也就熄了与他辩论的心思。
想到林夕昭的嘱咐,曲笙笑的无害,她盯着齐大人和几位官员,道:“既然齐大人心系万民,胸襟如此宽广,那我也挑明一件事情。方才我二叔说了,关于我登基为帝之事,若再议论便立斩不饶,不过我不打算杀你,也不诛你族人,听闻你所住的地方周围皆是闹市,人员也庞杂,若五日后你依旧坚持己见,那就让他们代你受过吧。”
“哦,诸位也是。”曲笙转了身,又转了回来。
众官员还未反应过来,曲笙便笑着朝着院外走,她身后两名护卫随着她的出了院子,便出了府。
曲笙回了院子,将此事告知了林夕昭,林夕昭笑她太坏,“你这样做,他这几日也不会安生了。”
曲笙笑道:“不安生也总比丢了命强。”
曲笙出了院子便命人将此事告知了他们周围的邻居,且还不准她们搬迁,即便搬迁,也一样会抓回来。
林夕昭帮着曲笙解着衣裙,道:“齐大人虽对女子有固执的偏见,但也确实是一个好官,我听母亲说,这些年他为百姓劳心劳力,颇受父亲和二叔倚重。”
曲笙点头,回道:“是,所以杀了他,我也于心不忍。”
即便是他五日后他依旧固执,曲笙也不会真的去杀了他周围的人。她还未登基便落人口实,也非一国之君的气量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