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冰缨听到乘溪的声音,心上被暖流划过,她垂眸看向乘溪的手指,伸手抬起,弯腰在乘溪白皙的手背上吻了吻。
萧冰缨去了外面敬酒,不久后,曲笙便带着林夕昭过来了。
连祝明岸和金酩意也来了,祝明岸与萧冰缨她们不熟,但都与曲家有着千丝万缕,又是同朝官员,就算曲笙不点名要她们过去,她们也会来的。
曲笙和林夕昭接受着宾客的跪拜,祝明岸牵着金酩意站在一侧,随着曲笙落座。
金酩意是曲笙的表姐,就算祝明岸没有资格,论到金酩意的身上,也是能坐在一处的。
祝明岸派人送来的贺礼价值不菲,论财力,她祝家现下在曲昭,绝不输于任何一家。
萧冰缨来敬酒时,林夕昭等人起身,曲笙坐在那里坦然受之,但她与萧冰缨一样,已经被禁酒了。
萧冰缨让人将酒水递过来,曲笙搁置唇边嗅了嗅,便知道是白水。
她看笑着看了一眼萧冰缨,将那杯‘喜酒’饮下。
“冰缨,快去忙吧,陛下这里有我。”林夕昭笑着道。
今日宾客实在太多,赵府临时又加了二十桌,曲钰从别处又调来了不少的厨子和食材,这才堪堪够用。
若是不快些敬酒,新娘子怕是要等着急了。
月挂中天时,宾客一一散去,萧冰缨站在府门处与宾客送别,赵典实在不忍心,小声对萧冰缨道:“你先回去吧,为父在这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