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深情种+番外 时千辞 855 字 8个月前

纪砚清记不清骆绪的秘书什么时候说过,这世上能让骆绪打第二次电话的人只有她。

这话放在以前是佳话,现在是彻彻底底的笑话。

纪砚清权当没看到未接提醒,掀开被子起床。

前后一个小时,纪砚清顶着完美的妆容从房间里出来,打算去这个离天堂最近的小镇上转一转,看能不能在被冰雪覆盖的冬天找到一丝春天的奇迹。

客栈的锁还是老式门锁,得用钥匙。

纪砚清走出两步发现自己忘穿外套的时候,抬手摸了摸口袋。

挺好。

多少年没带钥匙习惯的她,成功把自己关门外头了,没戴手套,没穿外套,没办法解决的烦躁随着刺骨冷气蜂拥而至。

骆绪的电话再次打过来那秒达到顶峰。

纪砚清后退一步靠在门边:“是我那天的话说得不够清楚,还是骆总有什么新指示?”

骆绪像是没听懂纪砚清的嘲讽,平静道:“我出差回来了,你在哪儿?”

骆绪的声音很哑,短短一句话里竟然夹杂了两次咳嗽。

这是纪砚清和她相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

纪砚清握了一下手机,再开口,只有冷笑:“我在哪儿需要和你报备?”

骆绪:“你太久没有一个人出过门,很多东西注意不到,我去接你。”

骆绪自然到找不出瑕疵的关心和这个寒冷陌生,连一扇能随意进出的门都没有的镇子带来的情绪价值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极端。

纪砚清抗拒、抵触、反感,话一出口夹枪带棒:“我就是死外面又关你什么事?骆绪,分都分了,能别再装出一副体贴细致的模样吗?恶不恶心。”

骆绪说:“你是舞团负责人,舞团签在我这里,我们还是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