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短促地笑出一声,眼底寒光凛凛:“翟大老板,手往哪儿摸呢?”
翟忍冬带着凉意的手掌颤了一下:“抱歉。”紧接着,纪砚清的脊背就被她捞进那只手里,用力往上一托一压,纪砚清人重新趴回了床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还是从那样一个某人理亏的场景中发展过来的。
纪砚清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判断:某人应该立刻放开她,给她盖好被子,然后九十度鞠躬向她赔礼道歉,可结果呢?
太过匪夷所思,以至于她完全怔愣着做不出反应。
直到脊背被弓身站在床边的翟忍冬单膝压住,睡裙被她从大腿掀到腰际。
纪砚清怒不可遏:“翟忍冬,你是不是有病?!”
翟忍冬:“我没有,你有。”
话落,纪砚清下.身仅剩的内裤被翟忍冬拉下去一边。
冷意突如其来。
纪砚清难以克制地抖了一下,回想起来这里当晚就察觉到的喉咙痛和这一夜的昏沉发冷。
她发烧了,可能还烧得很厉害,但,关她翟忍冬什么事!
纪砚清抓起枕边的手机就朝翟忍冬正脸砸了过去,结果因为角度不对,堪堪打过她的肩膀砸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重响。
晚几步过来的黎婧失声惊叫:“打个针的事,怎么还动起手了呢!纪……”
“出去。”翟忍冬的声音响在灯光和雪色交界的地方。
那里还有一道竭力克制但仍然急促粗重的呼吸。
刚踏进来一只脚的黎婧莫名打了个哆嗦,定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