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没关系。”翟忍冬停顿片刻, 接着道:“这几天在其他地方弄的。”
纪砚清说:“我知道。”
纪砚清用镊子夹了个棉球在酒精里蘸:“但因为我变严重了。”
话落,纪砚清再次抬头看向翟忍冬:“翟老板, 不是人人都像黎婧, 你说什么她信什么。”
翟忍冬嘴唇轻抿。
纪砚清直视着她。
不大的空间里,两人沉默对峙。
半晌, 翟忍冬提步走到纪砚清附近说:“我自己处理。”
说着,翟忍冬伸手去拿镊子。
纪砚清抬手避开:“你看得到?”
翟忍冬说:“卫生间里有镜子。”
纪砚清偏了一下头, 手点在自己后脖子里:“这儿呢?我记得翟老板后脑勺没长眼睛。”
翟忍冬:“……”
纪砚清看起来已经打定了主意,她的态度没有多强硬, 但处处表现出不容拒绝的强势。
僵持良久, 翟忍冬伸手把头发绑紧了一点。
聪明人不用点破, 看了就懂。
纪砚清拿着镊子上前一步, 肩膀微弓,侧着头, 把蘸满酒精的棉球点在她下颌其中一处伤口上。
一刹那的刺痛袭来,翟忍冬没有抖, 但双唇抿得更紧。
纪砚清短暂顿了一下,视线从她唇上扫过,将动作放得稍稍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