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明白辛明萱话里的意思,她睁眼看着窗外模糊的光影说:“没有。”
没有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这个结论在她拿着羽绒服站到纪砚清面前那秒就确认了,她只是狼狈,眼神里没有半分被侵犯的痛苦颓败,否则她车轮不会只碾过那个贼尿,她的鞭子不会只抽到铁轨,她给她的那件羽绒服,不会穿得那么冷静。
辛明萱应了声,没再说话。
阁楼里陷入寂静,猛一阵风刮过去的时候,能听见雪片被抽在玻璃上的声音。
“忍冬。”辛明萱忽然开口。
翟忍冬:“嗯?”
辛明萱:“她是谁?”
翟忍冬:“……”
沉默突如其来。
辛明萱等了几秒,睁开眼睛看着黑洞洞的屋顶:“或者我换个问法,你心里是不是有她?”
翟忍冬依旧沉默。
辛明萱欲言又止片刻,没有选择继续追问。
阁楼里,一切恢复如初。
很久,翟忍冬忽然有了动静,她侧身背对着辛明萱,声音掩在浓稠的夜色里:“是。”
辛明萱顿了顿,转头看向身旁模糊的轮廓。
“在那里放得久吗?”
“久。”
“多久?”
“可能十一年,可能……还要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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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六点一到,失眠半宿的纪砚清就昏沉沉醒来,她揉了揉眉心,感觉到心慌胸闷,呼吸急促,心跳快得异常。她闭着眼睛停了一会儿,翻身侧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