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舒服,闭起来养养。”
“那嘴呢?”
她走过来的脚步不算轻,长耳朵了就能听见,那这位老板不知道吭一声,省了她神经一样跑去探鼻子?
这位老板说:“懒得张。”
纪砚清:“…………??”
行,是她杞人忧天,把这位老板看扁了。
她哪儿是铁打的啊,根本就是钢筋混银土,明明几个小时前还半死不活,转眼就又拽得二五八万似得,逮谁怼谁。
要不还是别和好了。
水一浑,界限一模糊,这位老板怼人的范儿好像更足了。
纪砚清拉开张椅子坐下,盯着面前的人:“故意在这儿等我往坑里跳呢?”
翟忍冬:“想多了,我现在一身的伤要养,没那工夫。”
翟忍冬说完,朝着楼梯方向抬了一下手,起身对纪砚清说:“火不旺了往里添柴就行,其他不用管。”
纪砚清哼笑一声,没说话。
翟忍冬让过椅子往出走。
大堂里很快响起她和辛明萱的交谈声。
“醒了怎么也不叫我?”
“你睡太熟了。”
“呵,还真是,我也就在你这儿才能睡踏实点。”
“以后常来。”
“我倒是想啊,可惜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