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喜欢造谣的人,是不是都不信劈他们的雷就在路上?”
纪砚清仿佛没听见,施施然转身朝疾控中心大门方向走。
翟忍冬站在原地看了会儿她的背影,提步跟上。
纪砚清越走越觉得冷。
她今天出门没戴手套,手每随着步子摆一下就像冰刃割过一道,滋味儿非常不好受。
但要让她把手装口袋里走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手臂自然摆动才是人最自然优雅的体态。
纪砚清不露声色地忍着。
走了一会儿,忽然感到自己的胳膊被怼了一下,她不悦地低头看过去,就见翟忍冬摘了自己的手套递在旁边。
纪砚清步子微顿,心里闪过一丝微妙的感觉,没等她分辨,就听见翟忍冬说:“我不想在县城过夜,所以司机的手不能冻僵。”
纪·司机·砚清顿时什么都不想想了,不客气地拿过手套套在自己手上。
……意外得暖和,和某位老板“刀子”一样长相截然不同。
纪砚清抬眸看向已经走到前面的翟忍冬——两手插兜,肩膀微缩,步子迈得又大又快。
翟忍冬似乎和疾控中心的人很熟,轻车熟路找到打针的地方,不用报名字就有护士过来给她安排。
纪砚清忍不住问:“你是不是隔三差五就会被狗咬,跑来这儿打针?”
护士哈哈大笑:“狂犬疫苗打一次能顶半年呢。”
纪砚清当然知道,她这话是反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