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眯着眼盯她两秒,威胁道:“你最好是。”然后进去厨房。
旁边,一不小心又把翟老板给围观了的纪砚清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说:“翟老板也有怕的人?”
翟忍冬:“是尊重。”
纪砚清:“你怎么不尊重我?我也比你年长。”
翟忍冬盯她两秒:“呵。”
纪砚清:“……”
如果有时光机,她第一件事就穿越回造字的年代,把“呵”从里面划掉。
翟忍冬弯腰,拉着炉子下面的拉手调整进风大小。
金属摩擦声在空荡荡的大堂里响起。
翟忍冬透过炉门上的孔,看着炉膛里橙红的光说:“为什么要教阿旺?”
纪砚清看着翟忍冬一笑:“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翟忍冬:“真话。”
“因为你。”
“……”
“的胳膊。”
纪砚清大喘气式的说话在翟忍冬心上掀起一片波澜,但还好,很快就被已经有了经验的她平息。
波澜引起躁动的还在。
纪砚清和骆绪的那个电话里,翟忍冬清清楚楚听到纪砚清说跳舞从头到尾就不是她喜欢的事。
她在说那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充满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