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父亲闻言,痛苦的神情一僵,转头气急败坏地呵斥阿旺:“还不过来扶我!杵那儿跟个木头,蠢死了!”
被刚刚那一幕惊到阿旺一抖,立即跑过来扶人:“爸!我回,我回还不行吗?”
“你回了,我还怎么和你了解电视台往年的节目风格,怎么给你安排接下来的突击计划?”纪砚清忽然说。
阿旺羞愧到哽咽:“纪老师……”
纪砚清将视线从翟忍冬分明的下颌线上挪开,绕过她向前走了半步,对满脸怒色的阿旺父亲说:“你不是想让阿旺给你长脸么,我帮你。”
阿旺父亲赤.裸裸目光打量着纪砚清,在权衡:“你真有这个本事?”
阿旺生怕父亲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连忙解释:“纪老师很有名。”
阿旺父亲没接话,目光里透着精明。
纪砚清知道他是心动了。
纪砚清不露声色地扯了一下嘴角,按捺着厌恶:“怎么样?”
阿旺父亲:“那也不用非得在这儿吃饭啊!”
纪砚清:“吃饭是为了谈事。坐在一起吃顿饭就能说明白的事,没必要让翟老板一趟趟往你们家跑,你说呢?再者,翟老板又不是属信鸽的,既没有送即时信的本事,也没有送即时信的义务,就算有……”
纪砚清停顿一秒,再开口,声音又沉又冷:“她也是家养的,不是谁想用就能用。”
纪砚清的自信和骄傲是她天然的优势,往上走会有耀眼的光环,往下沉则是迫人的气势。